【港娜】xxx（4）
*一个校园au，角色性格根据本人的理解有调整
*港娜永远酝酿中……
*本文又名为：校霸与娘娘腔、书呆子、包打听、愣头青、捣蛋精、中二病、富二代纠缠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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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4）
10
周末之前，罗渽民在学校里撞见校霸好多次，所以周末和校霸在星爸爸碰头的时候，两个人之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
校霸问他喝什么，罗渽民说随便，然后两个人就站在星爸爸门口干等着宋女士这个救星姗姗来迟。
宋女士对黄旭熙满意地点点头，看向罗渽民的时候按了按他的眼袋：“这个黑眼圈一会儿得盖盖，学习挺辛苦的哦。”
罗渽民有点心虚，睡不着不是因为学习。现在他和李帝努算是彻底决裂了，黄仁俊还问他是不是真因为砸了李帝努的饭盒才这样的，罗渽民当时就想压着李东赫这个瞎传话的一顿揍。
他要多上点妆就后拍了，后台上妆的时候看了眼拍照的黄旭熙。
黄旭熙这人大概正宗花瓶一个，而且还是四肢发达的特别有用的花瓶。一到镜头前那个表面功夫做得极其到位，像模像样的，摄影师咔嚓咔嚓对准他一通狂拍，还有各种各样的表情和姿势搭配，不知道的以为他已经从业十年了。
校霸以前皮肤黑，看起来像个干瘦的猴子，现在张开了，身体因为搞体育精瘦结实，五官也越发立体起来，连双眼皮都不是那种亚洲人常见的大双，看着有点东南亚人的异域风情，他突然对校霸那诡异的口音有了点想法。
校霸一通发挥结束，朝摄影师鞠了几躬，抬头看见罗渽民一双眼睛粘在自己身上似的，不知道看了多久，连黑皮脸都透出了点红光。
造型师给罗渽民吹了个发型，平刘海三七分，卷了个逗号头，穿上一身干净的亮橘色运动服，宋女士刚眼神发光地送走黄旭熙，这一厢看到罗渽民更加喜上眉梢。
罗渽民不知道怎么摆姿势，一开始摄影师拍了几条也开始犯愁，好看是好看，有点放不开。正愁着怎么教他拗造型，听见幕布后面一个女工作人员迈着小碎步急急忙忙喊了句“哎哟喂我的祖宗啊，你这头发怎么回事啊”，罗渽民眼睛转过去，顿时笑开了。
一瞬间影棚几乎所有人都默契地倒吸一口气。
黄旭熙这个功臣有些魂不守舍地被捣鼓头发，一时间也不知道眼睛该看哪里，只觉得刚才对上罗渽民笑得这么灿烂的一口白牙，头皮都麻了。
摄影师连忙让他换个阳光可爱的概念，这下算是让罗渽民也放开拍了好几张。
之后两个人又换了几套衣服，最后来了比较搭的合照，终于把笑得脸都僵了的罗渽民给放走了。
两个人跟着宋女士领报酬，因为运动服广告这是个分公司的小活儿，也不算很大的牌子，两个人又签的临时约，钱不算太多，但是罗渽民拿到红包的时候，手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
人生第一桶金啊。
黄旭熙显然比他更激动，一路上回去那张大嘴咧得合不拢，最后分别的时候还哥俩好地拢了拢罗渽民的肩膀。
罗渽民不由得感叹，人果然还是有很多面的。
李东赫拎着杂志冲进教室，把印有他和校霸勾肩搭背合照的那页怼到他面门的时候，算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黄仁俊指着他的脸，一脸悲痛：“叛徒！叛徒！”
李东赫一双圆眼睛睁得巨大，特别夸张得叫嚷：“哇大发了！我查了一下制作人，靠！xx娱乐的！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不跟我们说啊！！”
罗渽民脸上藏不住得意，有点飘飘然地随意乱翻着杂志：“你怎么知道的？”
李东赫道：“说实话，我是看校霸今天捏在手里看，我凑过去看了一眼，然后我去买了几份。”
罗渽民耳朵尖：“几份？”
李东赫掰着手指：“我一份，李马克一份，钟辰乐一份，朴志晟一份，黄仁俊一份，李……学校橱窗一份！”有个名字到李东赫嘴边打了个转，被罗渽民捕捉到了，但他懒得探究。
罗渽民没来得及拦下李东赫把切页贴在英语角的骚操作，才一个下午罗渽民就感觉这个学校里盯着他看的人变多了。
连带着学姐遇到他都露出一副自己先发现的白菜结果被猪拱了的表情。
也不知道校霸那里怎么样，本来对他犯花痴的女生就不少，现在肯定乐得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宋女士似乎对他们两个挺满意，隔三差五地开始发点活过来，基本上是他俩一起去，到不同的棚拍，然后再一起收工回家，黄旭熙家和罗渽民家不同路，能说上话的时间不多，但饶是这样罗渽民还是从校霸那张一兴奋就恨不得把自家老底都掏出来的嘴巴里知道了关于校霸的很多事情。
比如校霸家里开着一个小餐馆，他爸爸手艺特别好，他是一个混血儿，而且算国际生，校霸有一个亲弟弟，虽然弟弟是亲的但是觉得他长得不咋地，校霸是练田径的，以前在他还欺负罗渽民的时候就在市里头拿过奖了。
校霸念叨着改天请他到他们家餐馆吃饭好几次，都被罗渽民用各种理由婉拒了。
虽然现在是挺熟了，但是还记着点以前被欺负得狠的事情，说到底心里那点疙瘩没放下。罗渽民对现在这个状况也有点摸不着头脑，校霸什么时候对他改观的？以前的账还算不算了？真跟他哥俩好了会不会惹李东赫他们生气？
就这样罗渽民接着点小活儿偷偷摸摸攒着钱，最后真给他老母买了那支一模一样的圆管，把他老母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连连感叹：“这是娜娜给妈妈的圣诞节礼物吗？”
罗渽民这个老母，一感动就喜欢把他的奶名翻出来叫一通，肉麻得他一连翻了好几个白眼。回过神来往窗外一看，外面的路面上都铺了一层细雪。
快到新年了。
11
李东赫这两天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罗渽民上学的时候和他一起踩点进，放学的时候才晓得人早就溜出去排练了，想来也是对那个演出极其重视。
据可靠人士钟辰乐的剧透，李东赫准备了一首歌要唱给重要的人。
罗渽民心里顿了一下，希望他别整出些什么幺蛾子。
学期也差不多临近结尾，朴志晟他们终于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两个人成天抱着一堆书开始抱佛脚。罗渽民看着就暗暗感叹，不愧是朴志晟和钟辰乐，之前玩游戏的专注力可以完完全全地转移到到学习上，这两个人连刷题都能刷出打游戏的劲儿，倒是罗渽民，因为要接活儿玩也没玩彻底，学也没怎么学，到这个阶段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厌学情绪，每天放下手机就要做一系列思想斗争，但是看着朴志晟他们奋笔疾书的样子，又觉得良心难安，就只能跟着有一笔没一笔得涂着，倒也做了不少。
钟辰乐这人有点迷信，坚持剩下的作业不能过年，他俩泡在学校图书馆刷题刷了个昏天暗地，匆匆忙忙赶去露天广场的时候只觉得一阵头重脚轻，好在冬天的空气够清新，下地铁这才走了几步路瞬间觉得神清气爽，心情都好了很多。
朴志晟张望了几下，就在角落里看到了端着个手机划屏幕的罗渽民，旁边站着最近一直有些不太对劲的校霸。这两个人今天还打扮了一番，在人群中特别扎眼，好几个姑娘路过看着他们去厕所的时候眼神都有些发直。
罗渽民刚刚拍完广告，一看时间不对，造型和妆都没卸，急急忙忙和身为李泰容狂热粉丝的黄旭熙赶着地铁直奔这里，结果今天不算特别堵，两个人最后还算早到了，又觉得一身打扮有点过，只能挑了个不太显眼的角落等朴志晟，黄旭熙也就顺其自然地站在他身边一起等。
钟辰乐脑袋也有点转不过来，一时觉得这幅画面又养眼又有点违和，说不出的诡异，脑海里忽然飘过一句黄仁俊老爱说的“养的白菜给猪拱了”。
罗渽民抬眼瞧见他们，把手机揣进裤袋，伸手朝他们招了招，配上他涂满发胶的大背头，这逼装得朴志晟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钟辰乐一走进看清了校霸的脸，他刘海往后抓了抓，耳朵上戴了耳钉，上眼线下眼线都化齐了，两道眉毛凌厉得很，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朴志晟道：“马克哥和仁俊哥一会儿就到。”说完这句话，瞧见罗渽民还是朝他们身后看了看，然后没什么表情地又掏出手机刷。
渽民哥你不问问帝努哥来不来吗？朴志晟这句话没敢问。他知道这两个人闹翻了，但是罗渽民和李帝努的嘴巴一个比一个严，为什么闹翻，到底怎么闹翻的，一个字都不说，就听见罗渽民和李帝努分别在不同的场合宣布了这段友情的破裂，没头没尾。
罗渽民和李帝努不是他们七个人中认识时间最长的，但是他们七个人中最相安无事的。他们俩脾气都好，向来都是当和事佬的角色，之前罗渽民把腰摔伤的时候，李帝努才第一次向世人展示了他的倔脾气，每天都去医院探望他，风雨无阻。罗渽民不能参加体育活动的时候，一到自由活动他就陪着他，两个人晃着腿吹小风，看朴志晟和李东赫各种出洋相然后笑得肆无忌惮。
朴志晟是很想劝他们的，但是李东赫说，他们两个要是能劝好怎么可能走到闹僵这一步。想着想着就觉得有些跟着难过，一言不发地走到罗渽民身边一起刷手机，反倒是钟辰乐这个胆大心大的已经和黄旭熙聊了起来。
钟辰乐：“哇，你真的是那个校霸？”
黄旭熙：“笑爸？”
三个人都是一个激灵。说起来校霸这个称号是李东赫起的，其实学校里除了他们没人叫黄旭熙校霸，钟辰乐顿时心里给了自己一嘴巴，赶紧扯开话题：“哇，你好帅啊！”
黄旭熙喜笑颜开，甚至有点害羞地挠头：“嘿嘿，真的吗……”
罗渽民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罗渽民和朴志晟在一边个揣心思地刷着手机，不一会儿天都暗了，舞台上终于有人开始搬乐器。黄旭熙等到了自己的朋友，先一步去了别的地方。
黄仁俊和李马克掐着人最多的那个点，在第一个乐队开始表演的时候终于出现在了远处的小角落。由于实在是人山人海，他们两个小身板挤了半天就放弃了挣扎，只好和罗渽民他们眉来眼去，手机传讯。
跨年音乐会，尤其是露天的，如果天气不冷不热的话气氛就会特别好，尤其是当乐队还都是些搞新潮曲风的，整个会场气氛一会儿就被炒了起来，嗨到不行。
李泰容的乐队出来的时候，罗渽民觉得前面几个姑娘都疯了，还听到一些男人粗旷的吼声应援李泰容。
他们乐队唱了几首电子核，李东赫唱功真是越来越好，台风也抓人得不行，感觉能把头顶的云层都给掀翻了。
四首唱完，乐队突然就安静了几秒，李泰容从包里换了双鼓刷，ten和文泰一把各自形状乖张的吉他都换成了朴实的电琴，文泰一甚至把拨片都收了。
“下面一首歌，是一首新歌，和我们一直以来的风格都有些不太一样，”李东赫擦着滴下来的汗水，眼睛在台下扫来扫去，“我好多想说的话都在这里了，希望大家喜欢。”
文泰一开始拨动吉他，随着李东赫第一个和弦轻轻地落下，他独特的细细的嗓音从话筒中传来，轻轻地飘荡在冬天清冽的空气中。
李泰容鼓刷也耍得极好，细腻的刷毛划过鼓面的声音，一下一下撩过人的内心，又好像听着淅淅沥沥下着的雨和雪。
李东赫唱着唱着，眼神划过一个角落，看到了人群中那双亮亮的眼睛，只一下，眼眶已经红了。
有好多事情总是不知不觉的，不知不觉就变了好多。
李东赫传达的意思在清楚不过了，罗渽民看到远处李马克歌都还没听完，突然就慌慌张张地转身挤了出去，黄仁俊都没反应过来。
罗渽民有时不得不感叹，李东赫这个人身上总是会发生一些奇妙的事情，就好比现在，他仿佛预测到了李马克的一举一动，在他的人影消失在角落的那一刻，唱道：“即使你选择离开，我依旧会感念你的陪伴。”
李东赫把歌唱完了，台下掌声雷动，他却孤零零地站着。
罗渽民转身走去洗手间，还没走几步就看到了正在往外面挤的李帝努。
12
罗渽民不顾周围人的叫骂，一路横冲直撞得挤过去，李帝努好像看到他了，也跟着逃似的往外挤，挤到外围人不多了，撒腿子就跑起来。
罗渽民还挤在人堆里，眼睛死死地盯住他，趁人还没跑远也挤了出去，用他好几年没迈开的步子一路狂奔，鞋子硌脚了就踢掉，终于在江边把绊了一跤的人逮住了。
天气挺冷的，两个人跑得满头大汗，整个身体像蒸笼一样得冒着雾气，因为跑得太快还吸岔气了，冷口气嗖嗖往喉咙里灌，总之就是两个人喘了五分钟，一句话都没讲出来。
李帝努趴在栏杆上，吹着江风，见罗渽民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扶着腰，忍不住问了句：“你腰没事吧？”
罗渽民：“那你跑那么快干嘛！”
李帝努：“那你别追啊！”
两个人没话了，又开始专心喘气，喘完李帝努看了一会儿江边夜景，罗渽民看了一会儿李帝努。
其实李帝努长得挺好看的，眼睛敞亮，鼻子特别挺，只是都喜欢藏在刘海之后，如果今天校霸的大背头给他试试，说不定也会超帅。
李帝努突然说了句：“对不起。”
罗渽民哼哼冷笑一声：“以后你再说一次这种话我扔的就不是饭盒了。”
李帝努笑了一声，突然把头低下，肩膀颤着：“渽民呐……”
罗渽民被他这么一下来得有些措手不及，只能上手顺了顺他的背。
其实他有点感觉，李帝努或许有些别的事情，也许他没办法处理，所以上一次才说出那样的话，所以这一整个学期才对自己不理不睬。
这可是陪了他那么久的李帝努啊，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也想陪着他。
李帝努哭了一会儿揉了把脸，肿着眼睛又看向对岸，良久才憋出一句话：“我爸妈要去国外做生意了，他们想把我一起带走。”
罗渽民的手僵住了，寒风透过他的身体，冻得他大脑当机了 。
挺奇怪的，他每次一预测关于李帝努的事情都会被现实打脸，上次他以为自己能打开李帝努的心扉，结果被骂得哭肿眼，这次他还想着以后要一直陪着李帝努，结果李帝努要走了。
李帝努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深吸一口气直起身，把罗渽民搭在他后背的手握住了。罗渽民的手很冷，可是他的手也很冷，只能感受到皮肤的接触，根本起不到温暖的作用。
罗渽民憋出一句话：“多久走？”
李帝努：“放完寒假。”他低下头，没流干净的眼泪砸到罗渽民的指尖，那算是唯一有点温度的东西。
那不就没多久了吗。罗渽民不死心地问：“还回来吗？”
李帝努摇了摇头。不知道，还是不回来，他没说。
这真是太令人难过了。罗渽民感叹道。他最近好像哭得有点多，这个时候只觉得大脑当机得厉害，他想象不出李帝努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走了，想象不出以后可能很长很长的日子里，那个陪着他晃腿的，抱着本书陪着他晃来晃去的李帝努，要消失了。
李帝努像是很了解他一样，所以这整个学期就像是一场告别预热，然后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准备着和他们不一样的考试，打点着和他们人生完完全全不一样的事情，谁都没告诉。
远处传来人群有节奏的叫喊声，罗渽民知道开始倒计时了。去年李东赫赌气带着他们五个人来江边跨年，朝江水里吐了一个小时李马克的重色亲友，罗渽民还暗自庆幸还好李帝努没交女朋友，结果现在感觉自己好像才是最惨的那个。
人群倒数到最后一下，对岸开始放烟火了，印着五颜六色的火光，李帝努抬手拈了一下罗渽民跑散的大背头垂下来的发丝，指尖有意无意，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脸颊，然后对他说：“渽民呐，新年快乐，以后每一天都要过得比今天开心。”
那这还是挺容易的。罗渽民还是没忍住，对岸的烟火模糊了李帝努脸上绝大部分的表情，他好像说了一句什么，好像又没说，罗渽民只觉得耳朵颅腔全都在轰鸣，叫嚣得让他恨不得歇斯底里得大吼几声，可是残存的理智又阻止了他。
新年第一天，罗渽民就失去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后来李帝努自己先走了，罗渽民回到广场的时候，只有黄仁俊还等着，他说朴志晟和钟辰乐先回去了。黄仁俊真的很会看眼色，李马克走的时候他没有追出去，看见罗渽民追着李帝努出去了，他也没有跟出去。现在他想问很多东西，但是最后也只是问他要不要在外面多逛一会儿，然后罗渽民提议去找李东赫。
两个人晃到后台，还在整理的李泰容说李东赫也先走了，最后两个人把周围花花草草的绿化带都找了一遍，人没找到，冻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两点多才分别回了家。
跨完年的之后进度就变得很快，刷刷几次测验和考试，这个学期就结束了。罗渽民不负众望地挂了三门，被班主任勒令补习，所以直到李帝努上飞机走的那一天，他都没机会再见一回人。
黄仁俊说，那天送机李东赫也没去。其实是跟着他们坐车坐到一半，听说李马克已经到机场了，然后又下车回去了。
罗渽民已然没话说了，新的一年第一个开头就过得这么艰辛，而且同样也打工的校霸也在补习人群中，但气人的是黄旭熙只挂了一门。罗渽民利用补考完离寒假结束仅剩最后一周的时间里生了一场大病，烧到住院打点滴。
黄旭熙跟着钟辰乐来看过一次，送了点水果，然后跟他吩咐了一下宋女士发的新活，好在演艺行业也要过年，开工都在开学之后了。
罗渽民想着烧烧也好，烧掉过去，烧完就开启新的人生。
其实罗渽民漏掉了很多细节，比如李帝努在入关的时候拖了很久，比如李东赫那天其实哪儿也没去，就在李帝努他们离开之后的江边吹了一晚上的风，比如烟花放得太亮，罗渽民没来得及捕捉到李帝努眼中的情绪，比如黄旭熙那天其实一路跟着罗渽民，李帝努也看到了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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